这句话说完，高远定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这笑容充满了血腥之味，令人不寒而栗，王凯也是下意识的想到，只有真正杀过人的家伙才会露出这种笑容。
这时候他的表现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犯罪分子，该千刀万剐的那种。
平常那种表现出来的温和无害更像是为了让周围的普通人适应自己，避免让自己成为一个异类，被周围的人发现差别，引起其他人的围攻。
就像是杀人犯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而想办法混到人群里面一样。
不过同样的，异类就是异类，怎么可能真的融入人群中呢？
这种下意识流露出来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，怪物就是怪物，无论再怎么想办法伪装自己，身上那种异类的气息和习惯是不可能改变的。
看到这一表情的瞬间，王凯头皮开始发麻了，不过他表面上依然淡定的开口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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