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沅跟在南序町身后出了别墅，离开前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云倩。
云倩的头发已经散开了，扎着的低马尾凌乱地披散着，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脸，殷红的指甲紧紧地攥着衣角，指骨鼓起泛白，水痕落了满手。
他只看了一眼，随后转身跟上了南序町的步伐。
走出别墅后，他们又在昨夜的路灯下坐着，南序町双手插兜没说话。
他脸色很差，泛白又蒙上了一层死灰。
“阿序，你没事吧？”余沅捧着手里的相机靠近南序町想要探他的额头，却被躲了过去。
南序町握着他的手，轻声说道“没事，就是有点累。”
握着他的手很凉也很冰，刺得余沅一个寒颤。
“走吧，跟我回家。”
余沅站起身拉着南序町的手就要带着他往大院走，却被拉住，他回头看，却愣住了。
那是什么表情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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